萧昱没忍住打她的脸,“不会乱来?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在前厅偷偷对宇文焓下药。”
被发现了!
陆思莞吐吐舌头,笑得狡黠,“昨晚要不是我反应快,肯定免不了被他派来的刺客伤到,不整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你对宇文焓做了什么?”
萧昱瞧她笑得跟个小狐狸似的就觉得不太对劲。
“也没什么……”
陆思莞支支吾吾,这让她怎么说出口。
“说!”
萧昱冷着脸,正经严肃的时候还是挺吓人的。
“就是用了点加料的避子粉,又死不了人,只是让他一段时间不举罢了。”
她说的理直气壮,那个宇文焓看起来阴阴柔柔,弱不禁风的死样子,说不定她不下药也是不行的。
“陆思莞!”
萧昱简直要被她的话给噎死,下意识训斥道,“你一个姑娘家家,也不嫌害臊,以后这种事不准再做!”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愣了,这话若说萧昱没有半点关心,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从前他对陆思莞都是敬而远之的。
奇怪,太奇怪了!
“是,一定不敢再犯!”
她只当没听出萧昱话里下意识的关心,反正他说归他说,遇到居心叵测的小人,她依旧不会心慈手软!
收拾好拆下来的血纱布,陆思莞起身就要走,忽然想起还有话没说完,
“对了,你刚才说,那三千私兵是陛下的心头刺,你受伤这事,会和陛下有关吗?”
她实在不愿意把人心想的太险恶,可往往事与愿违……
“这话,我就当没听过。”
萧昱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与此同时,养居殿内。
晋商帝宇文承皓对皇三子宇文焓摔了茶杯,龙颜大怒,“蠢货,朕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没脑子的东西!”
“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宇文焓此时完全失了在敬安侯府咄咄逼人的气势,哭丧着脸求饶。
“责罚?哼!”
宇文承皓冷笑一声,“说说你都错在哪了?”
“儿臣……”
“说!”
宇文承皓拿起案上的砚台重重拍了一下。
“儿臣错在不该听说您有意将姑母的私兵交给萧昱便沉不住气对他下手。”
宇文焓的生母楚贤妃,生的楚楚动人,像个单纯无辜的小白兔,实则心狠手辣,足智多谋,宇文焓能深得帝宠,皆归功于她的谋划。
今日晋商帝宣他进宫之前,宇文焓便先去了一趟楚贤妃的倾华宫求救,贤妃要他对陛下实话实说。
看在他还算诚实的份上,宇文承皓的脸色缓和了些,他向来冷血多疑,哪怕对至亲骨血都始终留个心眼。
可唯独楚贤妃母子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做任何事都在宇文承皓的眼皮底下做,这也是楚贤妃的高明之处,既然最后陛下都会知道,那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藏着掖着。
阴谋也好,野心也罢!
“不对。”
宇文承皓摇头道,“你错在太大意,没有把事情做绝,不单没有要了他的命,反而给自己留下把柄。”
“儿臣愚钝,请父皇赐教。”
宇文焓暗暗松了口气,想来父皇应该不那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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