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当空,万籁俱寂。
一行人鬼鬼祟祟的贴在墙角听动静。
“有声儿没有?”
侯爷夫人思忖摇头,“没有,要不你再靠近一点听听?”
黑暗中的忠勇侯羞恼了一张老脸。
“又是你要做的,可不能半途而废呀。”侯爷夫人劝道。
忠勇侯都豁出去做了,索性咬牙跺脚,“夫人说的极是,为了前太子为了江山社稷,我这张老脸算得了什么!”
侯爷夫人点点头,“那你小心点。”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侯爷夫人也不太敢声张,“我在这等你。”
忠勇侯点头,带着两个小厮就贴着墙摸黑过去了。
还没走到一半,一个小厮腿就软了,“侯侯侯、侯爷,奴才好像听到了什么。”
另一个小厮也扶着墙壁打哆嗦,“奴才也听见了。”
身处黑暗中人的耳力最是绝佳,忠勇侯竖起耳朵听了半晌,什么都没有,静悄悄的。
“侯爷我们还要再去吗?”那奴才腿软的走不动路了。
谁敢听九千岁的墙根呀?这不是活腻了找死吗?
忠勇侯冷着脸色,“自然要去!”
两个奴才腿脚发颤,一前一后扶着墙跟了上去。
约莫一炷香后。
“怎么了?”
侯爷夫人看着自家夫君颓败的脸色,连忙追问:“到底怎么样了?”
忠勇侯满目狐疑与犹豫,“不应该啊,药是你亲自放的?”
侯爷夫人郑重点头,“确是我亲手放的。”
忠勇侯连连摇头,看的侯爷夫人直着急,“哎呀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啊!”
“什么都没听见。”他十分受打击,连语气都低于平时。
侯爷夫人听了疑惑不已,“怎么会呢?我特地让莲花去买最烈的合欢散,怎么会没点动静呢?”
两人沉吟不言,唯一的解释就是,太孙他真是个太监。
“夫君也别太伤心了,只能说这都是澹台江山的命。”
侯爷夫人拭了拭泪,“太子泉下也定不会怪罪夫君的。”
忠勇侯自责愧疚,佝偻的身影像是老了十岁,“我对不起太子殿下。”
相互沉默了须臾,忠勇侯摆摆手,“夫人你回去歇息吧,我去书房下会棋。”
侯爷夫人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忧心的点了点头劝慰,“太医说夫君的身子不能忧思过度,夫君注意点身子才是。”
忠勇侯无心敷衍,负手转身离开了。
她红着眼眶看着廊下的身影,不由得摇头叹息。
热闹退去,并无人注意到院子里的烛火彻夜未息,一直到晨光熹微才燃尽扑灭。
第二日,清晨。
魏国。
薇凝头疼欲裂,手摸到一堵温厚的墙,“婉儿我要喝水。”
她刚说完不久,唇边就碰上了冰凉的青瓷片,她张唇抿了一小口,又一咕咚躺了回去。
薇凝紧皱着眉,难受的哼唧出声,“婉儿我头好疼。”
拓跋余凝视着床榻上半死不活的女人,生气又无可奈何,只得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前额两侧,以缓解她的不适。
“婉儿你的手怎么这么粗糙了?力气也变得这么大了。”
薇凝幽幽睁开了双目,等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时,三魂七魄都快吓出窍了。
“余、余哥哥。”
她心虚往后瑟缩,“你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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