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于况融喂的鸡汤,凝空任由他给自己抹嘴,唇边的笑痕越咧越大,都快飞上了天。
“傻笑什么?”啃着苹果,男人没好气的笑瞅她。
“你这样好像保姆。”看着他身上的围裙,凝空好心情愉快的取笑。
一整天跑上跑下,给她换卫生巾,去菜市场买菜,还亲自去医院的员工食堂监督熬鸡汤做饭。她做梦都想不到,这男人有一天会做这些他总是嘲笑不屑的事。
“那也是个帅保姆。”于况融哈哈大笑。
凝空却看得眼睛酸涨,心中生出恍如隔世的迷恋感。
已经三年了吗?他终于又在自己面前开怀大笑。
抿唇柔视着她,于况融坐在床头温声道,“凝空,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好吗?”
“谁跟你吵?是你一直不理我。”女人咬唇嘟哝。
“明明是你不顾我的感受,到处和那两个男人亲密接触。”打开相册里的证据,男人一张一张给她看控诉。
“哪有?事情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照片当不了,心不一直在你身上吗?”凝空哽咽埋怨,“倒是你,整天和那莎厮混,真懂得折磨我。”
双方都敞开心怀,于况融索性全都摊牌说,“我跟她吻都没接过,只是拉拉小手而已。要不是你一直不为所动,不吃醋,我才懒得理她。”
“啊?”嫣红檀口圆张,凝空杏核双眸大睁,“你跟她在一起,只是让我吃醋?所以两年来一直闹着这么一出?”
铜色俊容微红,男人有些拉不下脸的转头,闷声低哼,“嗯。”
女人失笑,又喜,又怨。声音粗鲁的嘟嚷,“手伸过来。”
于况融听话照办。
“你这女人…”
瞪着手臂上渗出两滴血的咬痕,男人还来不及埋怨,她低低开了口,“就当我以为你移情别恋,为你哭过那么次的报头。”
怨气顿时散去,于况融揉着她油腻的红色卷发,“把头发拉直了,染回黑色的吧!”
“嗯。”凝空笑着点头,“听你的。”
“都听我的?”男人挑眉低视她。
“当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凝空再一次笑吟吟点头,“这话虽然听着不顺耳,不过基本就是这个意思啦!”
沉默,叹气,半晌,于况融声音低轻轻的道,“换回以前的装束吧!我不喜欢你在别的男人面前敞胸露乳。”
“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低着头,凝空嗓音闷闷的,恍然大悟他第一次看到自己这种装扮时的神情。
“不喜欢,从来不喜欢。”认真摇头,于况融语气极其严肃,“更不喜欢你老是周/旋在各种男人之间。”
“人家…人家就是想帮你嘛!”抹着眼泪,顿悟他这两年为什么性情大变的凝空,语调含上懊悔的委屈,“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于况融嗓音轻飘飘的低诉,“凝空,我都32岁了,不年轻了。把身子养好,再给我生孩子吧!”
“嗯。”哽咽点头,女人双手搂抱住他,温柔的问,“要是生的是儿子,叫什么好呢?”
“就叫于空融。”男人硬朗面容极其严肃。
“难听死了,好自恋的名字。”凝空捂着嘴咯咯取笑,想了想,又问,“那生的要是女孩呢?”
“就叫于融空。”于况融更加一本正经的回答。
“更难听了。你取的名字好没诗意,让人一听就想到是按照父母的名字来取。”嘴里取笑着,女人的心却蜜一般甜沁。
“不然叫于念融,于念空好了。”男人咧嘴一笑,神情有着罕见的淘气。
“依你了,谁叫我要出嫁从夫呢?”皱着眉,满心欢喜的女人故作烦恼状。
“是啊!这个丈夫再不好,你也没得后悔了。”点着她秀挺的琼鼻,男人心情愉快的哈哈大笑。
住了一星期的院,凝空感觉自己都快与世隔绝了。
忍着想吐的恶心感,推开于况融伸到嘴边的乌鸡汤,她孩子气的摇头嘟哝,“不住了,整天吃了睡了吃,看见汤就想吐。哪儿都不能去,都闷成猪了。”
月子坐得好,把她气色养得红润不少,手臂也变得丰腴了一点。
把汤灌进自己口中,男人嗤之以鼻的哼笑,“才喝几天就抗议,人家怀胎九个月的孕妇天天大补特补,怎么没见她们不满?”
“不管,到时再说。反正我现在就要出院。血又不流了,再不回去洗头洗澡,我迟早被自己身上的臭味薰死。”凝空不管不顾,摇晃着双手就要下床。
“也好,回家之前先去民政局一趟。还有10分钟,应该赶得及在他们下班前办好。”于况融点头,他一直惦记着这事呢。
“喂!”凝空嗤笑捶他肩膀,“全身臭哄哄的,头发像乞丐他妹。好歹也让我收拾再去吧?”
“收拾什么?天然去雕琢,你已经够美的了。”安抚的吻着她气撅的丰润丹唇,男人边抱她边往外边走。
从民政局折腾出来,凝空抱着见证两人一生幸福的本子,安心的缩在后车座睡着了。
他们回到半泉小区的家,老虎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立马狂奔下来。
看到一身杏色运动套装的素颜女人,大家伙下意识一愣,踱步到于况融旁边戒备的盯着她。
它心里估计在暗自嘀咕,“这个女人从哪儿冒出来的?那个没心没肺扔下它不知道跑哪儿去的霍凝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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