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莎,别这样虐待自己,开心过活不好吗?”
面对于况融开门见山的挑明话语,女人脸上原本勉强的笑容登时消失,满满都是惊慌。拉着他的手,闷声恳求,“我以后不任性了,你继续待我身边,让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我跟她和好了。等了这些年,就是为了让她回心转意。你知道的。”摇摇头,于况融语气极其强硬,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很多事可以缓和商量,唯独爱情这件事,半分犹豫不得,拖泥带水只会让别人痛苦。
“我不比她差,她给你的,我一样给得起。”仰头想吻他,却被他偏头拒绝,那莎瞬间难过得想哭。
“你什么都好,但是不用跟她比。因为她是霍凝空。”第一个走进他心底的女人,他一生幸福的依托。
“不,她和我不同。”突然直起身子,那莎泪流满面的摇头愤喊,“她从小被人疼爱,有家人,有一直喜欢她的司徒岩。没有了你,她并不孤单。可是我只有你…一直只有你…”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变得哽咽低凄。
于况融感觉头更疼了,只得耐心劝慰,“不做夫妻,你还是我的小妹妹。以后我们一样能常联系,一起吃饭逛街。”
“去他/妈的妹妹,妹妹会想跟你生孩子?”不顾自己的手伤,那莎使劲捶着床单,红着双眼歇斯底里。
“别这样作虐自己身体。”于况融想走了。
真的待不下去,她为什么会变得这样蛮不讲理?
“你都说了身体是我的,我想怎么虐待是我的事。”女人失去理智的怒吼。
“融哥,回去吧,嫂子在家等着你呢。这儿我看着就行了。”扇子啃着苹果凉凉出声。
“你好好照顾她。”于况融点头,如获大赦的赶紧走人。
“你真走我死给你看!”被‘家’一字刺激得妒火的那莎,对着他几乎是用逃的背影怒喊下了床,就要往墙壁撞去。
扇子没有去拉她,反而关紧房门,嘴里嗤之以鼻的道,“你撞啊!真挂了就一了百了,融哥以后再也不用为你担惊受怕了。”
挖苦的话,无情的事实,让那莎眼中的泪水,再一次倾巢而出。她好恨,好伤心。
夜色正浓,外面虫蛙声清悦,客厅内明媚温馨。
一身白色睡裙的女人趴在沙发上,好像已经睡着,墙上的时针指向1。
她在等自己回来。
于况融心中一暖,由后抱着她,整个头埋在她的后背上。
凝空并没有睡着,她只是因为眼皮打卷眯一下。
被他这么一抱,女人立马睁眼回望。
四目相视,两人无声对望。
于况融瞧视着她,薄淡的双唇抿直成线,原本疲倦的眼神清暖了不少。
女人一身白色真丝吊带裙,卸去了浓妆,衬着素淡的衣色,显得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娇中带艳,艳而不俗。面容清美绝秀,并不是倾国绝尘之姿,却总是有着让他身心舒悦的灵净纯美。
翻过她的身子,于况融依旧抱着她,默不作声的把头埋进她的胸脯。这里有他最为安心的清馨之气,是他一个人独有的,以后只能是他和她的孩子分享。
一夜辗转反侧,两人都是同床异梦。因为那莎每隔半个小时打来的骚扰电话。
凝空怨他的处事不绝。而于况融,又何尝不懊悔自己当初的一失足,造就现在的纠缠烦恼?
这几天的报纸杂志很热闹,大都围绕这两人和那莎的关系作文章。明争暗斗两年,正室被赶出去后居然挽回移情爱人的心。不少人猜测是她当日毅然决然的投海一跳,以死一博的功劳。
只有凝空和17心知肚明,事实并不是那样。只是要挟摆脱谭弄云,却没想逼出于况融的担忧。这个计谋真是一箭双雕。
要是没有那莎,要是没有她三天两头以死玩绝食,威逼于况融去看她,就什么都好了。
大家都好了,为什么她一直耿耿于怀不肯罢手?整天闹得鸡飞狗跳,让所有人头疼烦躁她才会很开心?
把苹果当成那莎使劲啃咬,凝空瞪视对面于况融劝慰打电话来的那莎,两只杏核大眼火苗噌噌往上蹿。
摔掉苹果,女人大步走向他,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扔地上。
平日她不是不管不问这些事吗?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
于况融惊讶张嘴,还来不及说什么,凝空直接把气得痒痒的牙齿咬住他的嘴,手脚并用的缠抱住他。
心爱女人两年多第一次主动求欢,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惊喜更刺激?
于况融顿时忘了所有理智,疯狂的撕扯她的衣物回应。
电话里,那莎的声音还在低泣哭诉。沙发上,情到浓致的男女在放浪翻滚。
他们…居然在上/床…竟然就当着自己的耳朵,手机都不关,丝毫不避讳…
他真的就这么冷视自己,眼睛只看得到那个女人了吗?
那莎脸色惨白,整个人拼命砸东西宣泄情绪。
第二天,凝空刻意穿得要多清凉有多清凉,展露和于况融疯狂一夜的吻痕,挑衅的出现在那莎独住的公寓里。
听到门铃声,那莎红肿着双眼开门。
看见是她,脸色登时沉了下去,挡在门口下逐客令,“这里不欢迎你,给我滚。”
“话说反了吧?那小姐。这整层楼都是我老公买的,户名也不是你。要滚也该是你滚。”抱胸靠门口瞧她,凝空吊儿郎当的抖着超短裙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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