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引飞禽。它们闻到血腥味就会飞过来。”说完,于况融将带着血腥味的皮带扔在平地上,躲回山洞出口,拨开草丛的一道口子目不转睛的窥探外面的动静。
看他双手握刀呈射击势,呼吸轻缓,凝空也识相的不出声打扰他。
只是,那一声刚完一声又起的肚饿咕叫声,让她尴尬自责无比。
于况融回看她一眼,却若有所思了起来。
突然跑出去,将皮带放在与洞口草丛两厘米之距的空地上,男人冲她招手。
“干什么?”凝空小跑近他,有些不解,“是不是我肚子叫吵到你了?”
“不是,这声音能用上派场。你也蹲这儿,鸟兽不知道的会以为这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加上血腥味,肯定能把它们引来。”
“那要是来的是老虎或者蛇怎么办?你可要保护我不能丢下我啊!”想到那种血腥可怕的场景,就忍不住恐惧发抖的凝空,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狗腿的献媚说完话,立马八爪鱼的缠抱住他。
今天的一连串惊险,已经让她害怕得没了分辨力。
这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他再抛下自己,她孤零零一个人的该怎么办?没有钱,更没有身份证,一出去肯定被当成偷渡的人蛇。她又不懂泰语,鸡同鸦讲她根本没法脱身。
她只是本能的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丝毫没有察觉几乎一丝不挂的两人抱在一起有多不合时宜。
于况融没有回她,也来不及答。
在一只闻到血腥味而飞近的麻雀降落地面时,男人右手的刀子已快如闪电的稳狠射中。
“好了,今晚的麻雀大餐。”低头对她一笑,于况融放下她去捡麻雀。
“还不小呢,看样子至少有一斤半重。”凝空边蹲洞口就着雨水掏麻雀的内脏肠子,边笑嘻嘻的咽口水说。
抬起头,却见外面的于况融在挖坑掏泥,她好奇的扬眉问,“你又要干什么?”
“做叫花雀。”头也不回,男人对她伸手,“麻雀拿来。”
“哦。”凝空赶忙将被他警告不得剥毛的麻雀,递到他的身旁。雨已经变得很小,零零碎碎的像沙子落地。
凝空到一旁于况融为储水特地挖的坑洗好手,托腮看他将黏湿的泥土涂满整只麻雀,再丢入火中,嘴中兴致勃勃的兴奋道,“躲追杀,住山洞,吃野味,感觉越来越像武侠小说了。”
“你不怕?”斜睨瞥一眼她因喜悦而通红的小脸,男人声音也含上些许柔意。
“怕什么呀?不还有你吗?只要你别丢下我就行了。”
有得依赖他,霍同学心里满满都是冒险和新奇的刺激感,哪里还是先前害怕他一昏不醒的畏惧女人?
“不会。”两个简单低轻的字,却道足了他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端稳重意。
一个多小时后,麻雀熟了。凝空猛吞口水,眼神期待的看着于况融拿刀子敲麻雀外硬烫如铁的泥壳,不停催促,“快点快点,饿了。”
“吃货…”低眸瞧视她满是迫不及待想吃的喜悦模样,男人的声音几乎听不清。
“是啊是啊!我就是个吃货,反正你们都这样小看我,连司徒山石也取笑我吃相难看。”拿刀叉着半只麻雀,女人满足的吹两下吃一口的嘟哝。
因为没有添加任何调味料,让麻雀肉保持原汁原汁还带着淡淡清香,味道挺独特的。
艰苦环境下还有得吃的凝空,满足的吧唧着油腻小嘴暗想。
“为什么司徒岩叫你屁股?”吐了块骨头,于况融状似随意的问。
“因为他老喜欢摸我屁股。”吮着大拇指上的油汁,女人无所谓的脱口而出。
“你跟他关系很好…”不是肯定而是询问,男人声音低低带着一丝疑云。
“没有,我讨厌他。”凝空顿时横眉竖眼,握拳愤愤的说。
“可是你常跟他在一起。”抬眸盯着她,于况融淡淡的又道。
“这个…怎么说呢?”拧眉抿唇,凝空陷入不知怎么开口的纠结当中。
“不方便说就算了。”低头撕着雀腿肉,于况融低清的说。
“也不是啦,只是他帮过我几次,所以他会来找我,都是我有事的时候。平常不见他的,做作虚伪小气阴险的男人,以为赎罪帮了我几次就能让我冰释前嫌,想的美。”一把将雀腿塞进嘴中,凝空把它想象成司徒岩似的大口狠劲咀嚼着。
麻雀一餐只是凑巧猎得的野味,下一餐呢?而且重要的是怎么从平地下去?
第二天大清早,天气十分晴朗,蓝天白云朵朵飘。两人却不敢出山洞呼吸下新鲜空气,感受温煦阳光的拂照。
因为,现在仍是清明时节。要是两百米下的山坡上搭灵屋祭祖先的人看见他们,踪迹立马被暴露。到时候,等待两人的就是漫无止境的明伤暗杀。
以于况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惧得罪人的作风,凝空有理由相信想要他项上脑袋的人绝对不少。
可是,一直不出去,躲在这个除了只能看不能吃的野草,什么都没有的山洞,他们能撑到什么时候?柴草只剩下一丁点,能否燃烧得了半个小时还是未知数。
就算他们能忍受得了黑暗,那肚子呢?于况融昨晚几乎没吃过东西,一向大胃口的自己,吃那么点食物其实只够塞牙缝。摸着咕咕叫的干扁肚子,凝空郁闷而又无可奈何的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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