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空怎么也想不到,谭弄云这次的长久远行,会让她往后的人生,发生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不幸遭遇。
中午跟谭弄云通完电话,凝空看着电视荧幕上,现场直播的采访节目里司徒岩散漫不驯的俊润脸庞,她放心出门了。
出自家小区大门10米,便是公车站。凝空等前往市中心的公车的当儿,一个讨厌至极却又不该出现的人物,粉墨映入她的眼帘。
这人,赫然是一年多不见的黎梦珂。
黑色貂皮大衣下是粉红的露胸长款毛衣,穿着豹纹丝袜的修长美腿,被米色长靴紧紧包裹着,看着真是美丽冻人。褐色的波浪卷发,衬得她精致妆容的柔美鹅蛋脸,满满是妖娆妩媚的陌生气息。
再看她手挽的肥胖中年人,再听那一声嗲气得酥人骨头的“honey”,凝空华丽丽的喷了。
这年头的女孩子,怎么都那么爱慕虚荣?为了钱都跟能做自己爸爸的老男人谈情说爱。
“honey,%*#@……”黎梦珂无所顾忌的亲了中年人一下,又叽哩咕噜对他说了一通凝空完全听不懂的话,他才恋恋不舍的上了候在一旁的车子离开。
因为谭弄云总是在自己面前接听来自马来西亚的电话,让凝空耳濡目染了一些。所以尽管不知道黎梦珂刚才说什么,她却也晓得那是马来语。
看不见车子的背影,黎梦珂才收回视线,原本的甜笑也顿时褪去,面容冰冷的瞪视把玩头发的凝空,“小贱/人,真有你的。故意在弄云面前揭发我,然后堂而皇之的对他献殷勤,勾/引他?”
“是呀!是呀!你现在是不是很羡慕妒忌恨?各种懊悔自责?”顺着她的话一答,凝空举止一派吊儿郎当,“这么个英俊多金的集团太子爷,居然被我这么轻轻一献殷勤,立马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你现在每天晚上一想起这事,是不是肚子一股酸味,无处发泄呢?”
这三个月来,谭弄云不再隐瞒自己是马来西亚巨富之子的身份,处处高调做人,还带着凝空在各种上流人士常聚集的地方露面。加上又是警察,他的人时不时出现在电视报纸杂志。
黎梦珂肯定也知道这些了,心里必定不平衡,因为凝空现在站在他旁边的位置,原本是她的,所以来找麻烦讨安慰。
凝空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包子,她岂会如这女人所愿?黎梦珂不喜欢听什么,她偏要逆着说。
“你…”女孩气得明显不轻,因为她无所顾忌的嘲讽挖苦。
“黎小姐吵架不在行就别跟我吵了,你的长处是在床上侍奉男人。跟了这么个年纪上你爸还得叫他一声哥的老男人,出去别人只会说你是小三。而我和弄云往外边一站,别人肯定说我们是小两口。怎么样?这世人眼光悬殊的滋味,好不好受呀?”
黎梦珂脸色阵青阵白,狠瞪她哼了一声,随即大力踩着2寸高的靴子离去。
因为要去快递公司寄包裹,凝空一年来,破天荒的第一次路过国色天香,这座24小时都不歇息的奢华会所。
很久没来过这里,看见它华美精致的玻璃大门,凝空没有觉得丝毫不适。
然而,看到瞪着5厘米的细高长靴,一身灰色大衣包得严严实实的苏红,凝空原本平静的脸色顿时一沉。
苏红只是斜睨她一眼,便三步并作两步的快走向大理石阶下的黑色奥迪。还没站稳,就急不可耐的伸钥匙进车子,那焦躁不悦的表情,好像后面有什么牛鬼蛇神在追赶着她,稍一停顿,便会粉身碎骨。
牛鬼蛇神凝空倒没见着,只是看到边小跑出国色天香,边喘气呼唤的林朝纤,“小…苏,不说好一起去…吃饭吗?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男人呼吸上气不接下气,清气脸庞微冒汗珠,因为片刻不停的从9楼一直跑下来的缘故。
回应他的,是苏红低不可闻的磨牙低骂,“该死的,要让我知道是谁向这呆子透露我在国色,老娘非扒了他的皮。”刚好让站在两米外围观的凝空,听了个大致清楚。
虽然不经常跟苏红碰面,但靠着谭弄云和林朝纤是好友又为同事的关系,她对这女人的近况也算了如指掌,因为这男人常常在他们面前吐追求苏红不顺的苦水。
他都把管辖区挪到国色天香附近来了,天天各种‘碰巧’相遇,却只换来苏红越发嫌弃的躲避和厌恶。
“小霍啊!好久不见。”冲凝空呵呵一笑,林朝纤在苏红发动引擎前,快如泥鳅的自车窗滑入副驾驶座上…
摇摇头,昨天晚上刚见过他的凝空潇洒转过身,向快递公司走去。
凝空的表哥虞健承,今年20有5,年轻有为憨厚善良。留着两撇短胡须,加上穿着偏向成熟,让他看起来至少30。
18岁,正是多年寒窗苦读为一博的高考时年,那时的虞健承却毅然决然放下心爱的物理书,离开家乡,来到西北一座穷困潦倒的小山村当起了村干部。兢兢业业呕心励血的在那里带领人民群众搞养殖,将原本连吃米饭都是奢想,到天天大鱼大肉都嫌腻得慌的小康生活,根植到每家每户。
也让他苦尽甘来,被调到页城周边的发达县城,并得领导批准去国外留学一年,现今正是功成名就,在家乡扬眉吐气一扫虞家五代平民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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