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我们都不是好人，是不是狼狈为奸了？”
小姑娘在他怀里蹭蹭，开心地笑起来。
这样笑起来完全是让整个场面简直跟按下了暂停键的全场窒息。
小姑娘的笑声明明应该是让人觉得开心地，被感染的。
但是现在，他们只觉得背脊凉飕飕的。
假颜灼的尸体倒下，林樾也觉得无趣，回自己的卡座去了。
他的确也觉得这个少女很厉害，但是云灼身材身高还有容貌都蓦然拔尖，与曾经的她只有三四分相似。
气质也缓缓蜕变了，所以现在他根本没有认出来。
加上刚才云灼跟假颜灼说话故意放低了嗓音，他也没听见。
“只要你喜欢，我不介意跟你狼狈为奸……宝贝，杀人吗？阿魇给你递刀！”
霍司魇低眸看着怀里的少女，小姑娘狐狸眼里的笑意那样明媚。
让他好喜欢，让他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在她轻颤的睫毛处吻了一下。
一触即分，男人的耳尖也忍不住泛红了。
他刚刚完全是偷亲，小姑娘也愣了愣。
仰着脑袋保持着刚才被霍司魇偷袭的姿势。
下一瞬直接踮起脚尖，将他的脖子拉下来，在他下颚处偷亲了一下。
小姑娘狡黠一笑，然后也是一触即分，蓦然脱离了他的怀抱。
气质也瞬间从软糯变成了A爆全场的霸气。
扫了一眼眼底的狼藉，道：“处理干净些，别脏了在座贵宾的贵眼！”
“……”众人：贵不贵眼无所谓，您留我们一条命，两双眼，就阿弥陀佛了！
祸兮可是个是实打实的大佬呀，如果曾经的她来京城这个地方。
恐怕无数大佬都要担心自己的命，毕竟她就是个杀手，做的就是杀人的买卖。
“不杀人了，她那双眼睛我看着很不舒服，阿魇……我想挖了好不好呀？”
少女一转头，又变得软糯可人，众人在她完全两面的态度里只觉得自己在风中凌乱了。
可A可萌，这是什么神仙杀手大佬？
说好的妖冶诡美，蛇蝎美人呢？
“嗯，用这个吧。”
霍司魇伸手，为少女递上一把刀，云灼接过。
然后蹲下身很轻松地把假颜灼的琉璃珠挖走。
软软的在手心里把玩，看向不远处有些怂的牧于鸣。
祸兮是杀手，她记起一切以后，整个人的能力也有了质的飞升。
五感很强，其实之前已经听到了牧于鸣的腌臜话。
只是她懒得跟这种渣渣计较而已，但是现在，她玩心突然起了。
手里捏着两颗软软的琉璃珠，就像是把玩着两颗很多小朋友喜欢用水养大的“海绵宝宝”一样。
那种五颜六色只要放在水里就能膨胀养大的海绵宝宝，也是这么软呢！
“牧少？”
云灼勾唇，她之前听清楚了别人都这么叫他的。
“我之前似乎听到你打我的主意，并且觉得我只是阿魇的玩物而已。”
“想要在他甩了我以后，捡来玩玩儿？”
少女一步步靠近，牧于鸣只觉得自己腿肚子都在打颤了。
此刻黑衣工作人员全都还半跪在地。
在云灼行走之间，大家跪着的方向也在随着她的步伐转变方向，场面十分壮观。
“姑奶奶……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天地可鉴，我没有，给我再大的胆子我也不敢肖想祸兮女王呀！”
他们已经认定了她就是祸兮，这样的杀人手法，不是祸兮还能是谁？
“说谎了啊～”
“刚才牧少可说了不少针对我和阿魇的腌臜话呀，不承认可不是乖孩子！”
“既然如此，把这两颗海绵宝宝吞了，我就原谅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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